他立即将车窗打开一些，任冷风将思绪吹顺。

“我觉得你比我好，你比我漂亮嘴也甜，有没有一技之长不重要，混得开才最重要。”祁雪纯跟她敷衍。

“我可是在给你的公司办案，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。”祁雪纯瞪他一眼。

“警官，你好，你好。”商场经理闻讯赶来，神色有些紧张，“现在什么情况，不会有事吧？”

祁雪纯坐上了助理的车。

莫子楠叹气，“跟人沟通的前提，对方得是个正常人，而不是疯子。”

“我！”一个熟悉的声音陡然响起。
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

“地毯上那一滴血从何而来，你给个解释。”祁雪纯问。

“真厉害啊！”

严妍点头，习惯性的摸了摸肚皮。

这天下班，她刚走出警局，便瞧见程申儿站在不远处。

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，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，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，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，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

他正准备打电话给司爷爷，保姆从他身边经过，随口说道：“今天程小姐竟然老早出去了，没赖在家里。”

一双穿着涂鸦球鞋的脚，缓缓来到大门前。

祁雪纯理了一下思路，“慕菁之前找过杜明好几次，想要购买他的专利用于制药，这件事司俊风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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